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最近几天对夜城比较关注,看到《如何翻译英文诗词(一),兼给爱蛮上课》一文,使我记起了当时就连波翻译进行的这个讨论。
从一开始,我就指出,之前的中文翻译之所以不靠谱,在于缺乏对西方商业文化的理解、而且英语阅读理解能力不行,是用中国的农耕文明的男耕女织思想与小学英语水平去诠释西方的罗曼蒂克。
找乐子2 对“尔去集市? 香菜丹参”的分析指出:【这是去买香菜丹参,还是去卖香菜丹参?香菜丹参是接头暗号,还是定情信物?是看见了香菜丹参想起了什么?反正不知道啊。】这是从从诗歌的文字进行分析,以表观的思维混乱否定其内在的逻辑性。但是作为分析者,我们应该尽量合理地试图重构翻译者的文化模式 (cultural mould)。毕竟诗歌翻译字少,中间不可能把所有的因为所以都明确写上。
因此,尽量合理的解读 “尔去集市? 香菜丹参” 是正确分析与批评的第一步。
其实,这两句表达的画面很简单:你要去菜市场了? 香菜调味、丹参进补呢。
明白了这两句,下面的也顺理成章,都是讲天仙配、夫妻双双把家还,带着黄梅戏朴实的泥土气息,小两口“你耕田来我织布,我到菜市买菜去,郎里格郎” (唱),是一个小农家庭生活的写照 (注)。
我多次从不同角度指出原诗中【Then she wi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是理解的最关键一句。而无论是最初的“破镜重圆”还是后来参照我的建议修改后的“乃吾佳偶”,都没有突破天仙配的文化桎梏,也就无法正确表达原文中的 emotional conflict and struggle。
注:中国传统的农耕文化当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既然是翻译,得准确理解并表达原文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