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文明自文艺复兴后一路凯歌,犹如一首蓝色多瑙河圆舞曲,既雄浑,又多姿多彩。翻开近现代欧美文明史,你可以看到,哲学,科学的文明之花,一朵继一朵,绚丽多彩,光芒四射,如培根,伏尔泰,卢梭,笛卡尔,康德,黑格尔,马克思,和牛顿,爱因斯坦,普朗克,波尔,薛定鄂,海森伯,得布罗意,波恩,泡利,以及莱布尼兹,费马,欧拉,高斯,黎曼,彭加莱,伽罗瓦,阿贝尔,希尔伯特,康托,哥德尔等等。 然而,从希腊唯物主义哲学到新唯心主义哲学的出现,从欧几里德的形态形而上学,和毕达哥拉斯的数量学说,到文艺复兴的直观主义兴起,和演绎主义的发展,直到逻辑学说的清晰,这个过程,既是辉煌的,又是悲壮的。
何谓悲壮?西方文明陷入了数理逻辑的泥潭。有一个清醒者,那就是康托,但他最后疯了,原因是它看不到集合论的哲学的希望之光在哪儿,又遭受主流思想的围攻。
此时,当代西方新旧“三论”试图给康托带来希望,然而,这也只是在这个“泥潭”中扑腾了几下。
这就需要一种新哲学,新逻辑来拯救西方文明,这就是“统一哲学”和“统一逻辑”。
这就是说,以统一性为肇始的中华文明,就应该渐渐复苏,这样,人类的新文明才会从此在中国开始。